不予

感慨于自己有多么幸福。

圣诞凌晨|自己的小屋|一个人|客厅的灯|

  • 洗完澡觉得自己香香的,突然就开心起来了。之前和诗卓说的每一次开心都是因为周卓瑞,每一次难过都是数学。

  • 父亲的这个电话实在是第一次,像是带着恳求意味,只求我一句“一切都在变好”。听到他声音的时候,心酸、内疚、无措,一时有点崩溃,我第一次,在他的电话中愧疚到哭。可能世上有种特殊的愧疚是对于父母的愧疚,它不是由于你做错了什么,而是在于你的所作所为不让父母称心如意,你却始终不觉得自己错,但回首突然发现他们是如何地在意你的执拗,于是愧疚。唉。

  • 这真是好神奇啊。陌生人的善意很有意思呢,让你带着一丝警惕,在你不放下心防的情况下还笨拙地试图安慰你。强行夸一个哭的乱七八糟的女孩子好看真的很有意思,倒确实开心了啦。父亲不相信社会的善意,但是如果是我的话,我想尝试着去相信相信,直到我如他所说那般被社会折腾到遍体鳞伤。

  • 好像忘了最浅最浅的朋友的定位了,如何又能用这些烂事去打扰他呢?道歉又刻意,只好下次少言语。也不敢问他为什么不开心,更没法做什么,鸡汤有毒,偶尔还好,长久不得。“我只希望你前途无量”,他的决定,喜欢着就接受吧,千般万种难过无非都是因为贪心,自己好好兜着就好。

  • 突然喉头有点哽,不知道又在难过什么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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